林梵

我自认为比谁都了解你

【赤安】爱情电影

逻辑R向换妻游戏


内含秀零,莱波,赤波,莱零












人生的开始和尽头是什么。



电影院。

 


警视厅标准上班时间是早晨八点三十,降谷零会在八点整准时进入地下车库,五分钟的时间上楼开门,零组的灯带由于长期通宵加班亮灯寿命短了许多,降谷零在每个工位上转了一圈检查漏洞,八点十五进入私人办公室,其他组员陆陆续续报道招呼组长好。

但今天他比往常的时间安排迟了半小时,在地上扔成一摊的衣服里翻了个遍也没找到车钥匙,昨晚一进门就跟赤井秀一开始撕扯的浴室也没发现踪影,没有办法他从赤井秀一的口袋里摸野马的钥匙,结果在里面发现了自己的。赤井秀一还沉醉在梦香中,降谷零卡着最后不会迟到的时间最快速度冲进了公安大楼。

黑田给的工作任务是协助到访的国防部完成区域演习,平时即使自己不在,优秀的组员也会早早放好东西下楼在大厅等待组长,但现在早到了集合时间,连国防部在内一个人都没有。降谷零带着怒气拨打风见裕也的电话,第一下被挂断,再打过去是风见疑惑的声音。“降谷先生?”降谷零不耐烦的问对方在哪,下一秒是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

“你现在拨打的是日本公安警察警部补风见裕也的电话,盗用的身份和声音是公安警察警示正降谷零!不管你是谁,在哪,在我们查出你的所在地之前都如实招来目的!”

降谷零青筋直跳,但很快冷静下来如果风见现在不相信自己,那么他面前一定有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冒牌货,大脑短时间思考后他选择了只有他和风见才知道的暗号。

“2018年11月9日东京七国首脑会议发生物联网电器恐袭,隔日召开的警方会议上你被身体变小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化名江户川柯南安装窃听器,在湖边亭和我见面时被我当着柯南的面动武打下窃听器,我说了让你一时无法接受的话‘你就是这样当公安的吗’。”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依然不太相信降谷零的话。

“物联网电器恐袭官方公布犯人是检察官日下部诚,未批捕犯人为手机律师橘境子,造成恐袭原因是对外界公布的律师羽场一二三因盗窃机密罪被捕审讯过程后自杀,但其真实身份是日下部诚秘密协助人,由我安排假死后脱身。在警视厅天台对峙后日下部诚被捕,你的协助人橘境子脱罪,你对我说出我教你的道理‘这就是公安的精神’。”

风见裕也又核对了几个问题,在确定电话这头才是真正的降谷零后情绪有些激动,告诉降谷零在日常他会出现的时间里,一个长得和他一模一样的人进入了办公室,领导零组进行合作演练。

“冷静下来,别让他看出任何破绽。这有可能是组织残党利用贝尔摩德的能力易容进入警视厅窃取情报,你们正常开会,结束后引导他们走三楼二号楼梯,想办法拖他在转角处停下让其他人先走,我会在楼梯口埋伏等你。”

降谷零避开主要摄像头蹲守在约定地点,分辨出经过的脚步是风见裕也后,在对方叫住冒牌降谷零的同时拔枪挟持对方拐入楼梯间,在风见裕也去联络其他部门支援前,冒牌降谷零突然发话。

“零组的灯管和你办公桌桌下都安装了炸弹,如果让其他人发现有两个降谷零他们就会立即引爆。”

“当然你大可去安排拆弹组分散他人,但只要你们两人任意一方离开我的视线或者有其他举动,炸弹依然会爆炸,操控器也不在我身上。”

降谷零点开手机监控,桌下多出了一块用黑布包裹的正方体。

“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并没有恶意,只是想找你谈谈罢了。米花最东边新开了一家咖啡厅,店长是刚定居的外国人,我们去谈话只会被当成是工作日约了一起午餐的双胞胎。开你的车你可以在车上挟持我,但只要不听从我的安排警视厅爆炸明天就会上新闻,从这过去再加上谈话时间共计一个半小时,刚好是拆完全部炸弹的所需时间。”

“可以搜身,我不会在半路杀了你,所以,考虑一下吧降谷警示正。”

降谷零思索一番后答应了要求,他的性命和公安众人的性命相比他认为后者重要,冒牌降谷零遮住脸和他下楼,风见裕也立刻去联络拆弹组调查。他们一路开到咖啡厅,降谷零一边用枪抵着对方一边停车,老板果然是个外国人,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进来有些诧异,挑眉向冒牌货打招呼。

“Your twin brother?”

“Yes, also another me.”

他们点了一样的饮品,都是降谷零最常喝的日式美式咖啡。降谷零还是没有放下戒备,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用枪指着对面的人,“现在你可以说你是谁了。”

“就是你,”‘降谷零’露出降谷零最熟悉的笑,这个笑容他对着镜子练习多次,带着挑衅、魅惑、阴暗,确保不会让任何人发现破绽。“或者说,”

“波本。”

波本第一次睁眼时在一家影院的私人放映厅,没有任何光源所处一片黑暗,他试图去摸索身边的物品,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骨头僵硬的发出关节摩擦声,他用力伸手感觉干瘪的皮肤随时都会皲裂。波本磨蹭的想要站起来,身后放映室的小灯突然发亮,白色的光线越过他的身体直直照射在屏幕上,他不太适应突如其来的强光,挣扎挤着眼睛流出几滴生理泪水,才缓慢抬眼扫视一切。他注意到偌大的放映厅还有一个人,更加衰老苍白无力的摊在旁边的座位上,像是刚刚睡醒也艰难的睁眼看他,张开嘴声带缓了几秒才跟上节奏,不满意的说,“是男人啊。”

他用低沉浑厚的声音又补了一句。“我是莱伊。”

波本的脑海中也响起不知从何而来的声响,他不受控的回答,“我是波本。”

莱伊看起来只剩下最后一口气,脸颊凹陷下去露出刀削的骨头,眼球随时会从深邃的眼窝掉出来,他的头发花白而枯槁,毛糙的长发落在波本的座位上,他用了很大力气转过身直面屏幕,波本依然盯着他。在说出自己名字的那一刻脑海里知道了关于世界的所有基本认知,他现在在命运的私人放映厅里,不同于大众电影院这里窄小充满私密感。放映室的后面由没人知道的掌控者操控,即将播放关于波本一生,循环无数次直到波本记住每一个细节。旁边的莱伊是要和他纠缠一辈子的对象,也一样是这场电影的主演。

“我们是什么?亲人?”莱伊并不想回答愚蠢的问题,但还是挤出一个词,“恋人。”

“这是你的第二场电影?”

“是,第一场一小时前彻底结束了,我跟命定的家人告别后被分配到了这,你来的太慢了,我还以为自己命中注定的爱人会是个即使老去也美丽的女人。”

那看来让你失望了。波本是个已经61岁的老人,即使有一头特殊的金发但也因年老而黯然失色,他的眼球浑浊没有光芒,贴近了细看才能从里面发现一抹紫罗兰的清香。规则告诉他第一场电影在一起看的是家人,第二场才会是恋人。

“你没看过第一场电影?”

“没有,睁眼就在这了,旁边躺着快死的老头。”

“你也好不到哪去,”莱伊忍不住狂咳起来,看起来肺部疾病是导致他最后死亡的真相。“那你应该是个孤儿,生命中最重要的只有我。”

“等一下,”降谷零放下咖啡,从对话核对的信息里大概知道了面前的人是来自另一个维度的波本,在高中生都能用药变小的世界,他本着警察追查到底的原则,半信半疑听着波本的故事。但也不确定的思考,自己的身世除了检查院最高机密档案和赤井一家应该无人知晓,不管是哪一方都不会轻易透露出来。“你的意思我会在61岁死去,和赤井秀一进入神秘领域的电影院?”

“不,你是在电影院诞生,但是命运没有放映你的人生,只会在你死后收回你。我也在电影院诞生,但是我们的人生从死亡开始,命运会让你一遍一遍观看影片直到你全部记住,然后要求你按部就班的倒着演每一天。”

“我生活的第一天是死去的前一天,我很老几天后会过61岁生日,但我已经61岁零三天了。我和莱伊一同苏醒在我们的房子里,他64岁死的,比我更加腐朽,坐着女仆推来的轮椅瞪着我。我们开始倒着过日子,到婴儿时会消失回到母亲的肚子里这属于我们的结束。莱伊比我多活了三年,所以我们的影片从他三岁开始,赤井秀一应该也刚好比你大三岁吧。”

两边的人生就像实验对照组,一个前进一个后退,他们都有剧本,但一方是背熟台词的电视剧,一方是随机录制的综艺,只有幕后策划知道一切。

“那我们是如何死亡的?”降谷零对自己去世的年龄很漠然,他随时都准备为工作和想要保护的一切牺牲,但到头来却按时退休,这份安宁后面付出的一定会是其他人的生命。

“老死的,因为年轻时的枪伤刀伤身体一直不好,50岁之后就患了严重的风湿,骨骼全部退化,最后在61岁刚过完就没意识晕死了过去。莱伊如我们所料,年轻时摄入了太多烟酒,肺全腐化了。查出癌症后又撑了两年,完全不节制依然喝酒抽烟。”

降谷零决定回去强行给赤井秀一戒烟,波本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笑笑说没用,命运的一切都安排好了,即使戒掉了也会因为肺癌死去。

波本告诉他很多事,三天后他要参加的榎本梓的婚礼不会如约举行,新郎官在开车去教堂的路上遇到交通事故,榎本梓会穿着婚纱赶去医院,路上头纱被树枝刮烂。国防部组织的安全检查再次失败,变回高中生正在备考的工藤新一放学路过,一番推理后排除恐袭的可能,只是因为上周新来的实习生提前摁响了警报。波本像没有尽头的预言书,就算问往后每一天的天气都能对答如流,他帮降谷零排除近期生活的所有不稳定因素,比新年初始他和赤井秀一去神祠求的签还灵,降谷零有些不太好意思,波本似乎能将未来人生的一切告诉他,而他拼命回忆也只能记起上个月发生的事。他彻底相信了波本的话,告诉他如果需要的话会从平时的笔记里找记录,大致告诉他以前发生的,波本即将发生的事情的线索。

波本依然用持平的微笑看着他,“我并不需要你的过往我知晓每一步,甚至我们的人生其实都不一样,只是不会影响命运走向的事重合而已。你难道没意识到我的名字,是你在组织时,扮演的纯黑波本吗?”

莱伊在吃了两年流食后长出了第一颗牙,上个月他的癌细胞在体内彻底清零,皮肤耷拉在下巴上的老头颤抖着手每天坚持抽两根烟。波本管不到他,他还没离开轮椅的束缚,每天坐在桌旁等规定时间会来的佣人把他推去另一个地方,莱伊躬着直不起的背嘲笑他,炫耀自己能控制抬腿,没说两句开始剧烈咳嗽,两个喑哑的声带互相用最大力气嘶吼着妄想耳背的对方能听见。佣人听到声音把吃的一身食物的老人双双送进浴室,他们被迫脱光衣服一起泡在浴缸里,温热的水舒展开干瘪的皱纹,两个布满白发的头抵在一起相互辱骂,这么近才能听到对方的说话声,莱伊要求把波本扔出去,但是佣人说五年后莱伊会在浴缸里晕倒,波本就立下规定从此两人一起洗澡。他们两岁了,莱伊用唯一一颗摇摇欲坠的牙磨断了流食管,他想吃正常食物但是端上来的还是一碗泡成糊状的麦片,他愤怒的拍打桌子被波本嘲笑是阿尔兹海默症。他们很有钱,有一座巨大的别墅,每天下午三点午睡起来的老人会去花园里晒太阳,佣人的年龄比他们都大早出生了很多年,三十多岁的姑娘尽心尽力照顾他们,没人觉得怪异,他们的电影中注定要在中年照顾两位曾经的黑暗组织成员。波本喜欢在阳光下继续补觉,老人总是有无穷的睡意,暖暖洒下的阳光能治疗他肉体的伤痛。

伏特加最近刚出生,是组织最后一名出生的员工,波本人生里主要的人员全部到齐,喜欢开车的老好人因为长期不运动得了三高最晚来汇合,莱伊坐在私家车上跟波本说绝对还因为伏特加智商不够,背剧本又多花了时间。福特野马几十年前就在仓库停着积灰,莱伊反反复复下去看它,他现在的心脏撑不起飙车折腾,只有某次琴酒来拜访开了下火,长期没有保养的巨大轰鸣声吵醒了午睡的波本。琴酒是贝尔摩德后看起来最不老的一个,天生的银发和以后没什么两样,只是因为躯体僵硬矮了很多,贝尔摩德如了她的愿望是以最年轻的样貌出生,命运都更倾向于美丽的不老魔女,琴酒也叼着烟问他们要不要试试雪莉实验所新开发的药,说不定能加快回溯过程。

他俩都没吃,因为剧本里琴酒会在以后瞎用药毒害一个叫工藤新一的年轻人提前进入幼年,莱伊不想回到只能吃流食的日子,他味觉恢复不错终于尝出来自己每天喝的波本威士忌是甜口的。在存款跌破八位数后莱伊直起了腰杆,别墅里的设备和佣人都逐渐减少,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一觉醒来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波本是唯一一直躺在他床边的人,莱伊某天早晨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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